宇治芳魂

我本楚狂人,凤歌笑孔丘。

道天血战(三)

代发。作者打算动笔写了,因此我赶紧把没发的发出来,谁感兴趣留言提意见提要求都好。前情:  



血神方面,在估摸着泰玥皇锦等人已经彻底离开之后,便降低了警戒,向万学天府大营退去。

霁云并非适格者,他的身躯无法完全承载血神的力量,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几次大的消耗之后,已经快到了极限,目前急需新鲜血液来助其恢复,以及要尽快获得那具还在剑宗内的肉身。(这里可以隐去做伏笔)

正当血神将到万学天府大门口的时候,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来,血神挥剑挡开之后,一抹漆黑人影已经闪至身前,不待血神有喘息之机,便是挥剑劈来,来者独臂只眼,正是霁寒霄,而其使用的兵刃正是随心不欲。

霁寒宵一阵猛攻,见血神竟然一时之间只有招架之力,讽刺原来血神连一个残废都打不过,还枉谈什么血染天下,随后眼神一凛,大喝还我儿来。

血神在霁寒霄快剑之下,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,而且血神认得,霁寒霄所用之剑正是当年宿敌之物,现如今自己又被人用此物逼连连后退,这让血神不由得怒极恶极。无奈这剑能克制自己的血神之力,虽然这股力量不知为何弱了许多,但压制现在这种状态的自己,却是足够了。(又一处伏笔)

但同时,血神丰富的战斗经验,也让他看出霁寒霄在失了一臂的情况下,出剑易有偏差,所以其选择用速度去弥补精度,以前能砍一剑的地方现在改为三剑,这么做的风险无疑会极度消耗体力。血神便吃住了这一点,采取了全面防守的招式,待霁寒霄体力一旦不支,便要立时将其削为人彘以泄自己心头之恨。

不到一会儿的功夫,便如血神所料,霁寒霄的速度果真慢了下来。就是现在了,血神抓住抽招换式的间隙,舍弃防御,一剑直取霁寒霄。

而这恰恰是霁寒宵想看到的,之前的快剑不过是引人入彀的表象,他等得就是血神放弃防御的一刻,突然反手暴起一剑,快得难以置信,更关键的是,他的剑从未不准过。

血神猝不及防中招,剑锋深入血脉之时,便只觉得自己周天脉息像是被人打了一根楔子,顿时身形一委,半跪在地上,随后只见得其缓缓收缩,变化成霁云样子。

霁云艰难地抬起头,唤了声爹,霁寒霄大喜过望,忙抽回随心不欲,想去抱住儿子。可就在他拔出剑的瞬间,霁云形态突然暴涨,接着冰凉的痛意洞穿了霁寒霄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不染,再抬头时,眼前那还有半分霁云的影子。

“你能将我逼到这一步,十分难得。”血神言道,“但可惜你儿子的魂魄意识早已湮灭,现在不过是一具任由我摆弄的血肉傀儡罢了。”

霁寒霄闻言后便发了狂,吼叫着想再对血神出剑,熟料血神直接一剑斩下了其仅剩的一支胳膊,然后一脚把如同废人的霁寒霄踢飞出去,后者像断线的纸鸢在空中划过,落地之后,又滚了十几尺才堪堪停下。即便如此,霁寒宵仍是艰难地抬起满是血污和泥土的脑袋,用快要溢出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血神。

血神拖着血不染缓缓接近霁寒霄,剑尖在地上摩擦出令人汗毛直立的声音,就像是屠夫在宰割家畜前要磨好自己的尖刀一般。

此时,一个潜伏许久的身影看到了时机,从阴影出跳出,目标直指霁寒霄那只握着随心不欲的断手,在其即将得手之际,血神以极其鬼魅的身法突然杀了回来。

血神看着眼前之人,一身戏袍穿着,面具上的黑白纹路颇似后世描绘自己的脸谱,顿时有种被嘲弄之感,大怒之下提剑便攻。

在血神交手几个回合后,无常元帅猛一扬鞭,在战场中激起一阵旋风,使血神一时之间有些不稳,之后无常元帅借着风势强撼血神,竟然一击之后,将血神击退了几步,而后抓住机会,夺下了随心不欲,旋即消失。

而此时,血神才发现霁寒霄也趁机逃走。

 

敖鹰等人回师不久,寄鲲鹏便来拜访,其一上来就问敖鹰四宗此次是否无功而返,甚至于损兵折将。敖鹰闻言,打量着寄鲲鹏,问他是不是料到了局势,乃至结果。 

寄鲲鹏笑着说自己还未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只是面对血神,四宗的应对策略实在不敢恭维,看似积极应对,实则对于血神行动毫无头绪,只是一味的供卒,妄图以战术上的勤快去掩盖自己战略上的懒惰。末了,又补充道,若四宗再这样作战,只会让血神继续牵着鼻子走。

敖鹰听后,沉默了一会儿后,问寄鲲鹏有何指教。

寄鲲鹏给出来三条建议:收缩巩固防御,让血神不能扩大战果;积极获取情报,掌握血神的动向和弱点;然后等待最佳反击的机会。

敖鹰听完正思考之际,鬼市方面突然传来消息,敖鹰看过以后,面上阴晴不定,告诉了寄鲲鹏血神已攻下万学天府,泰玥皇锦正在设法集合剩余的学宗子弟,并问其有何看法。

寄鲲鹏意识到这是敖鹰在试探自己,便表示自己只会针对血神给出建议,而这是四宗内部之事,自己不便多言,然后就告辞离开了。 

就在寄鲲鹏离开后不久,敖鹰又得到了鬼市新的消息,他们在一处河滩发现了霁寒霄,人双臂全失,就剩一口气了,并指明说要见天之道。

敖鹰马上吩咐下去,让鬼市将霁寒霄秘密带入后院,不能让任何剑宗弟子发现。之后让人去找天之道,让他火速来见自己。

当天之道进屋时,敖鹰已经等待多时了(这里照例叫错了名字),他告诉天之道:这个人一直在等你,除非见到你,否则他怎么也不会开口。天之道顺着敖鹰的手望去,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霁寒霄。

霁寒宵看到天之道,人格外激动,他告诉天之道,自己被骗了,是逍遥游告诉自己随心不欲能解血神术法,但随心不欲却根本救不了霁云。

敖鹰听闻,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,咆哮着质问飞渊之事,上前正欲抓起霁寒霄,但被天之道拦下,“他此时已经回光返照,就只有一口气,且听他说完。”

霁寒宵并未感激天之道,只是费劲的对后者说道,自己到死了才明白自己一辈子都活着别人的阴谋里,从替人入修真院开始,就一直他人手中的工具,自己不仅不自知,甚至最后还搭上了霁云。

“天之道,我嫉恨了你一辈子,却才发现你我本应是同病相怜之人,最后我想求你一次。便是将我死后埋在百里外的荒岭,那里是没有四宗的道域边缘,是霁云出生的地方,也是埋葬霁云娘的地方。若你以后能夺回霁云身体,便将他也埋在……”话未说完,霁寒霄已然说不出话了,只有一双仍眼睛紧紧盯着天之道,直到看到后者点头之后,才终于合上了眼,气尽而亡。

敖鹰看着霁寒霄的尸体,心中已没有多少对霁寒霄的怨气,身为父亲,甚至多少还能理解一点对方。他拍了拍天之道,随后便默然离开了屋子。

次日清晨,敖鹰又来到这个房间,但这里已经没有天之道和霁寒霄的身影了。这时,弟子长霞前来禀报说,学宗宗主带人在门外求见。

 

泰玥皇锦一夜没睡,在剩余的学宗弟子聚集之后,她不能就贸然带着这一大群人去剑宗,得想办法安置他们,为此花费了她不少时间。且之后她也没有时间休息,带着士心、裕铂、独眼龙和万雪夜,就又马不停蹄赶往剑宗。

敖鹰亲自迎接,泰玥也不客套,直言了来意,希望能见到寄鲲鹏,请他治疗辅士的伤势,并且让剑宗方面准备最好的住处,以便于辅士休养。

泰玥的语气十分不善,这不是求人帮忙的姿态,而是更接近指责和要求的口吻。但她自觉有足够的理由和怨气这样做,血神之祸始于剑宗,灾难却降临在学宗的头上,若敖鹰还明白事理,便应该在此时顺应学宗宗主的意思,而且扪心自问,她的要求也不算过分。

果然,敖鹰一边吩咐长霞去找来寄鲲鹏,一边亲自带泰玥等人入内休息。不一会儿,长霞回来禀报,寄先生说目前要准备一下才能过来。

敖鹰之前看出来泰玥皇锦几人一路风尘仆仆,估计着还未进过水米,就早早派人去了后厨,此刻已有人端着些食物进来了。

士心此时又累又饿,这时看到有食物端进来,忍不住就想去拿,但被一旁的泰玥皇锦瞪了一眼后,吓得连忙又将手缩了回去。

寄鲲鹏此刻终于赶来(期间独眼龙向其打招呼,但寄鲲鹏的回应并不如之前热情),他检查了辅士的伤,说外伤好治,就是内伤奇怪,似乎有什么力量在蚕食血肉,用药可以稳住伤势,但若想恢复健康如初怕是不太可能了。泰玥皇锦闻言,颇为不满。

这时,病榻上的辅士却开口道:“死不了就好,就有劳先生了。”之后寄鲲鹏写了几道方子,告知了注意事项,就告辞离开了,而敖鹰差遣一旁弟子去抓药煎煮后,也告辞走了。

泰玥皇锦对此不太放心,就让士心一同前去煎药,士心不敢怠慢,在正要出门之时却被辅士叫住。他知道士心这次头次挨饿,还是心疼孩子,就让士心把桌上点心带上几个。士心感激地看了辅士一眼,又看了看泰玥皇锦没说什么,便拿了几块糕饼离开了。而后泰玥让独眼龙和万雪夜先去好好休息,他们姐弟要说点话。

把所有人都支开以后,泰玥皇锦摸出了一杆烟,借着灯火点燃抽起来,辅士知道泰玥皇锦以前心情不好时就会抽烟,但已经戒了很长时间了,如今再抽,可想这次对她打击有多大,于是劝说她吃点东西。

泰玥皇锦却只是回答说:“吃不下,也饿不死。”并表示她知道辅士自从清醒之后就一直有话对她说,之前人多眼杂不好开口,现在周围没人可以说了。

辅士问泰玥皇锦是否真的传授了士心七雅心法,她没有否认。辅士便着急了,说这心法关键便是在心中植下执念,虽然可以借此迅速提升实力,但后患无穷,若执念被破,就会变成心魔反噬自身,轻则走火入魔,重则……强悍如曾经的逍遥游,被反噬之后为了保命,也落得个功体尽毁的下场。(伏笔)

泰玥皇锦对此回应却很冷淡,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这是无可厚非之事。辅士见泰玥皇锦心铁如此,便不再争论,只是问她知道士心所植执念为何吗?

泰玥皇锦说这事你只能问他本人,若无其他话,自己还有正事要办。

辅士犹豫片刻,终于在泰玥皇锦起身准备离开前开了口:“阿姐,你的执念尚好吗?”

泰玥皇锦背对着辅士,停了一会儿,没有做出回答就离开了。病榻上的辅士泄气般躺了回去,闭上眼喃喃念叨着阿姐你一定要平平安安。

 

夜晚,敖鹰刚做好明天前往星宗四宗会晤的准备,其实这场会他是不太乐意前去的。对于寄鲲鹏的见解和策略,敖鹰是认同的,毕竟学宗的例子就在眼前,谁也不想前脚出门后脚老家就被人端了,而且还是作为己方王牌的天之道仍不见踪影的现在。

正在敖鹰苦恼之时,忽然有弟子禀报,说学宗逍遥游前来求见。

由于霁寒霄的遗言,敖鹰对于逍遥游是心存芥蒂的,但毕竟是其一面之词,所以敖鹰还是客气的接待了这位道域昔日的传奇。

逍遥游进来后,先是和敖鹰客套了几句,随后交出了一个木盒,敖鹰打开一看,竟然是被霁寒霄夺去的随心不欲,只是盒内只有长剑,却不见剑鞘。

敖鹰收下木盒后,询问逍遥游剑从何而来,又为何没有剑鞘。

逍遥游的回复是,昨日学宗遭遇血神攻打,好友浪漂萍身为学宗门人,自然也要赶去救援,却晚了一步,到了之后只看到霁寒霄被血神所斩,剑鞘随霁寒霄落入河中不知去向,现场只剩长剑,好友知道此剑贵重,遂费力从血神手中夺下,因其性格缘故,不愿抛头露面,便将剑交我,让我归还给剑宗。

敖鹰觉得逍遥游的回答滴水不漏,更何况霁寒霄已经去世,现在死无对证,更无从证明其言语真伪。便又问道霁寒宵曾说是受先生蒙骗才会伤人夺剑,先生又有何解释。

逍遥游旋即不悦,说自己与好友好心还剑,却被人坏疑做贼心虚,宗主愿意相信一个自家叛徒所言那是宗主自己的事,但逍遥游却没有为此辩解自证的癖好,若这便是剑宗的待客之道,那逍遥游合该速速离去了。说罢便向门外走去。

敖鹰赶忙好言安慰,说都是一场误会,并对逍遥游此举甚是感谢。逍遥游神色稍缓,对敖鹰说霁寒霄确实找过自己,是其根据三不名锋的传说大胆推测出随心不欲可以克制血不染,故向我求证,因我曾与仙逝的几位剑宗前辈有过交流,确实听他们说过类似的话,若当初无心之言导致后来令媛的悲剧,那我确实该向宗主道歉。但据好友所言,他赶到时曾看见血神中剑后变回霁云的样子,只是霁寒霄后又拔剑才导致其被反杀。

言至于此,敖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随后逍遥游又去看望了在剑宗内修养的辅士和照顾他的士心,期间辅士多次想向逍遥游透露关于士心修炼七雅心法的事,但最后还是忍住了,只是在逍遥游离开前请求他未来有机会能好好教导士心。

 

逍遥游离开剑宗后,行至途中,一个红发负戟的狂人出现在前路,边拍手边称赞逍遥游好手段,把锅都甩给死人,自己倒是一身干净。

逍遥游对于武罗刹的出现并不意外,反而感谢鬼市为他在中间传递情报,让其得知了霁寒霄的死讯和遗言,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戏。

“难怪我大哥在道域的合作对象是你,而不是其他几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。”突然,武罗刹画风一转,手按戟上,他表示逍遥游的进展太快了,可以说自己刚一到,计划就有条不紊的推进,仿佛一切都早早做好了安排。

最后,武罗刹直言并不信任逍遥游,甚至有理由怀疑这是儒丑和逍遥游共同的局,自己只是局中的棋子,他人的嫁衣。

逍遥游面对武罗刹的咄咄逼人,反应很平淡,“鬼市的本质是生意,我只是和你们交易而已,你们听我安排,给我情报支持,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条件。况且我的本来交易对象既非儒丑,也非阁下,乃是鬼市之首,你们所做的不过是他的代理人罢了。”

武罗刹对此只是冷笑,他告诉逍遥游不要扯虎皮拉大旗,搬出鬼尊就能吓退自己。

“非是如此。”逍遥游摆了摆手,“不过既然目前你我是直接的合作对象,那我便透露一点消息给你,鬼尊之所以想要得到血不染,便是想利用血不染之能,来为自己重塑血肉。”

此言一出,就连武罗刹也不由得一惊,若是之前,他定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,但他现在是亲眼目睹过,血神是如何借霁云的肉身恢复自己的样貌。而且逍遥游还在此言当中透露了鬼尊的秘密……

逍遥游见武罗刹若有所思,便又加了一把劲,他说自己之前和儒丑的计划一直都在进行,其中包括打听当年天之道的下落,且如何让自己与天之道结识……此计划的目的对鬼尊有多重要,想必阁下心中已然清楚,在此紧要关头,将儒丑调离,而由你接替,其中玄机想必不需要自己多言了吧。

最后逍遥游又让武罗刹多多提防寄鲲鹏,其人身份不明,又在武罗刹与敖鹰谈判时,突然横插一杠子,虽然促成了交易,但他一定另有所图,难保不是儒丑派来的……

逍遥游这一番说辞,总算是把武罗刹打发走了,对方末了临走之前还装模装样的又威胁了一通。

逍遥游望着武罗刹离开的背影,冷哼道:“商人逐利是本性,但却忘了利令智昏的道理。”随后其趁着月色正明,向着刀宗方向走去。

 

天之道回剑宗已经很晚了(之前可以有天之道在荒岭坟前的片段),他刚进大门就被巡夜的弟子看见,让他赶紧前去内院,说这是宗主的吩咐。

书房里,敖鹰一直没歇息,正望着桌子上的木盒出神之时,天之道敲门进来了。

敖鹰先是简单问候了下关于埋葬霁寒霄的事,问荒岭那边怎么样,天之道淡淡回道,可能是个好地方,但我不太喜欢。

而后敖鹰把木盒推向天之道,让他打开看看,后者看见盒中的随心不欲之后,将其放回原位,问是如何找回来的。

敖鹰只是说是学宗之人在战场意外获得,随后送回来的,天之道也没有再多问。铺垫许久后,敖鹰终于表明了自己的意图,他希望天之道能持随心不欲帮自己重振剑宗。

天之道却是看都没多看木盒一眼,就直接拒绝了敖鹰。

敖鹰疲惫不堪地倒回椅子上,他有些不明白,问天之道为何如此无情,要弃生养其的剑宗于水火而不顾。

天之道品了一口茶,平静的说道,自己与道域其实早已缘尽,只是因为还有一件陈年往事未了,才导致这回重返道域,待一切了却,自己此生都不会再回道域。

“自我在道域记事起,所遇见之事,所遇见之人,或忌惮我,或想压制我,或想利用我,或想指挥我,鲜有人愿真心认识我、结交我。当诸君听闻天之道这个名字时,想起来都是一柄利剑,并且不愿承认我现在已经更名莫离骚,有自己的思考和自己的人生,会去判断自己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。”说着,莫离骚又替自己斟了一杯茶。

“师兄还记得天之道这个名字的后续吗?”

“自是记得,天之道,损有余而补不足;人之道,损不足以奉有余。”

“对,但如今的道域却是在大行人之道,早已不存天之道,又或许道域从未真正有过天之道。”言罢,莫离骚站起了身。

“这便是你在霁寒霄身亡后所悟?你打算在现在这个危机关头离开剑宗?离开道域?”敖鹰站起来质问道,在其着急且愤怒的语气中,还带着一些不安和后悔。

“我会暂代执剑师一职,”莫离骚走到门前,这回答有些令人意外,“敖鹰师兄,你有苦衷,我知道,但我这样做,却非是为你或者剑宗,而是为了持之不败和霁云父子。待将此事了却,我便辞去执剑师之位,永不再回道域。”

评论(2)

热度(10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